下面三个楼层都是商业区,四层则是经理区,两名身材健壮的日本lang人缠着雪白的毛巾,上面再点着一个大红块块,象抢了女人夜用的东西张贴在脸上炫耀的神经病人,双手交叉,虎视眈眈地盯着楼梯口。
一个黑礼帽的年轻人刚走上来,就有一个家伙上前盘问,“你地,什么地的干活儿。”
“哦,我是藤斋先生请来的客人。”
“先生不在里面,”
“可是,先生要我来的。”
“不行,你的证件?”
那年轻人继续苦笑着解释,逐渐挨近了那个守卫,突然一拳,击在他的左侧太阳穴上,顿时,那家伙健壮而笨拙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就沉重地砸到了底下。
出手的年轻人,能够感到撞击到对手时,一个坚硬外壳物的崩溃和扩散。可以肯定,形意拳的功力足够那家伙的神经系统和大脑关键区域在骨头碎片的挤压下成为垃圾。
“嘿!”声音才出了一半,一道雪光闪烁,第二个家伙的咽喉处就多了一把小小的飞镖,鲜血随着年轻人的拨转而瞬间就喷灌出来。
俩年轻人将这俩家伙的尸体拖到了一边,就迅速地闯进去,然后,撞开了房门。
“嘿,你们是谁?”
一个威武的年轻人用很生硬的中国话生气地问。
“看!”两名中国年轻人只说一句,手上一抖,有飞刀甩出,然后,乘着那家伙敏锐地躲闪时,扑了上去。
“嗨!”房内的家伙绝对不是善类,功夫也极为了得,赤手空拳就和新来的两个匕首青年打到了一块,还一度将一个年轻人重创,屋子里的东西被捣乱得乱七八糟,那些玻璃什么的器具稀里哗啦地砸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额头上有着一块疤痕的日本人,抡起一个椅子砸过来,将一个年轻人砸伤,但是,另一个年轻人则上前用刀在日本人的背后狠狠地插着,一刀,一刀,又一刀,插得那家伙怪叫不止。
“快来,快来人啊!”日本人在混战之中,还能抽出气力来喊叫帮手。同时,一个狠狠地后踢,将插刀的年轻中国人踢得连翻了几个跟头。
正在前面受到攻击的中国人则趁机将那个被日本人摔断了的椅子腿抄起了一根,不,是半根,有着锋利的断截面儿,唰一声就刺进了日本人的胸膛。
年轻拼尽了全力,将椅子腿往日本人的肚子里插着,一直捅到只露出很小的一部分。
日本人剧烈地反抗着,终于被两名中国人格杀,锋利的小匕首在他的咽喉上抹过,鲜血的流失使他的活力顿时减弱。见他还瞪着牛眼睛凶狠,一个年轻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头发,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颈,狠狠一扭,咔嚓。将他的脖子彻底扭曲了。
这个日本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玄洋社在上海的最大头子田道拙夫。
在田道的办公室里,两名中国情报员找到了大量的东西,有金条,支票,也有英镑,还有许多的文件。
不久,从外面进来的藤斋也落到了中国人的手中,在一个秘密的房间里,倔强的日本特工经受着伤筋错骨的刑罚折磨,当一把匕首在他的腿上一遍遍地切割着皮肉,将那里变成了可怕的游戏场以后,他终于忍不住:“我说。我说。”
这一天,日本人上海的特工机关被端掉。社长田道拙夫和秘书长藤斋被杀。使日本的情报机关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也使日军在上海一带的活动,失去了耳目。
中国情报员不仅在各种渠道套取情报,还袭击日本的情报机关,还直接袭击日本军队,获取情报。
一队日军骑兵在街道上行进,这里,无数的难民正躲避在街道的两旁,冰冷地,惶恐地盯着日本人。多少年来,清国人已经习惯于这样的目光看待行走在上海街道上的洋人了。
这里有不少的洋人商行,已经是上海的中心市区,日本骑兵没有随便杀人取乐,而是驻扎下来,他们很随便地指划了一片中国商人的住宅,就冲了进去,不久,那些比较上层的中国巨商就被驱赶出来,身上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