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滚,你打什么鬼主意?”
从善撩袍爬上了他的|床,一张脸贴近了道:“相爷能不能假装和我断个袖啊?”
“滚!”温江雪一脚就要将她踹下去。
她伸手抱住温江雪的大腿,可怜兮兮道:“好相爷,好义父,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又不是真的,我们只用假装亲热骗过圣上就好了。”
“陈楚玉!拿开你的手!”温江雪被她那贱皮样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要断袖找别人去,别来恶心我!”
“我这一时不是找不到别人嘛。”从善不撒手,“和我假装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要是封大人在的话,我肯定不会来麻烦相爷了。”
那话听的温江雪心里火突突冒起,一脚就将从善踹了下去。
从善没料到他当真这么狠心的踹她,一个没防备‘咕咚’一声就后仰栽下了床,她“哎呦”一声一头磕在地板上,疼的发懵。
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端饭菜进来的守卫被这一幕吓的一呆。
从善捂着脑袋就冲温江雪埋怨道:“相爷不疼人,您要玩也轻|点嘛,次次都玩的这么狠,我怕疼。”
温江雪脸一红怒道:“闭嘴!”抬头就瞪那守卫。
那守卫这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一白,低着头忙道:“属下该死!属下不知道不知道相爷在办事,属下告退!”端着饭菜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拐回来,死低着脑袋将那饭菜放在桌子上,“相爷要的饭菜,属下该死!”慌不择路的扭头跑了出去。
“啪”的将房门关了上。
温江雪是又怒又气,他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不要脸的义子!
“陈楚玉!你活得不耐烦了!”他怒喝。
从善捂着后脑勺,也是十分的委屈,只觉得掌心里热乎乎的,她摊开手一看,手心里都是血,她顿时更委屈了,“流血了”
温江雪一惊,赤脚下|床上前托住她的脑袋一看,果然后脑勺磕流血了,他也懵了,没料到这么一脚她都能受伤。
他忙拿了帕子捂住她的伤口。
从善疼的去推他的手,“疼!疼!”
“别乱动!”温江雪拖着她的头,按住伤口气道:“你就不能看着点吗!”
“是你踹我的!”从善更气。
“你不乱来我能”踹你吗!
从善气恼道:“我能怎么乱来?我连相爷的手都没有摸,是相爷你反应太过激了,你还”
“闭嘴吧你!”温江雪不想听她乱说话,他过激?笑话。
他扬声冲门外喊道:“外面的人进来!”
门外的守卫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进来不敢抬头,“相爷有何吩咐?”
“叫大夫来,今日不是请了大夫给阿鸾姑娘看病吗?可还在?”温江雪压着从善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那守卫道:“是在,只是刚刚被请去圣上房中,给圣上换药了,可要去给相爷请来?”
从善一听就嚷嚷道:“请来请来,就说我在相爷房中玩着玩着不小心磕了头,请给圣上换完药,就过来。”她又伸手抱住相爷的腿,“相爷我现在特别头晕,耽误不得”
温江雪心中悲痛,咬牙道:“请来。”
这下,不闹的满客栈非议才怪!
没多大会儿,那大夫就慌慌张张而来,连闻人寻和阿鸾都跟了进来。
从善和温江雪两人皆是洗过澡后换的单衣软袍,头发也未束。
从善一脖子的血,温江雪一袖口的血。
大夫来了帮从善迅速的包扎了后脑勺的伤口,倒是不大也不深,只是磕破一点皮,然后大夫又问:“小少爷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从善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温江雪,低声道:“旁的地方不好上药,我自己来就好了。”
大夫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嘱咐了几句这几日不可沾水,不可剧|烈|运动,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