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依旧冷冷淡淡的开口问道:“酒醒了?”
她一愣,脸顿时有些红了。
母亲大人,这个人一定被我的美色所打动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关心我?不管,一定是如此。
她少女怀|春,春|心|荡|漾,回了一句,“已经没事啦。”
封崖冷冷的道:“醒了就过来跪下,录口供。”
她春心一凉,就听落坐在旁侧听审的卷毛相爷“啧”的耻笑她道:“愿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的好义子快去好生跪在你封大人的脚下。”
当年她为什么没有献计将他的舌头也割掉?她悔恨。
那矮子少年已扛着鞭子笑呵呵的过来,“过来麻烦精,让老子好好审审你。”
毛都没长全就自称老子。
从善一肚子腹诽的过去,跪下,“封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在下知无不言。”
封崖还没说话,矮子少年就挤坐在她眼前的椅子上,故作沉稳的表情问道:“说,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假冒送饭的,进来把犯人毒死了?还陷害他们几个。”他抬鞭子一指对面血淋淋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忙挣扎道:“是他!定是他!是他怀恨在心陷害我们!”
“闭嘴闭嘴!大老爷问话你们插什么嘴!”矮子少年啪的将鞭子一挥。
吓了从善一跳,捂着耳朵缩了缩脖子。
封崖便抬手按住了那矮子少年的手,“丁丁,别吵。”
原来他叫丁丁啊?好名字好名字。
丁丁便乖乖的坐好。
封崖垂眼看着她问道:“是不是你?”
从善捂着耳朵看他,一脸冤屈道:“冤枉啊青天大老爷,什么假冒送饭的,什么杀犯人啊……我昨夜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吗?哪里还可以分个身去干这些个事儿啊,您要给我作证啊!”
一屋子人齐刷刷的看封崖,连那趴在桌上睡觉的薛雪也猛地抬起头看封崖,唯独那戴西洋眼镜的姐姐依旧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