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也罚了,禁足也禁了,难道芳蔼一都不知悔改?娄氏还道芳蔼已经知道错了,可见都是在包庇。
“父亲,女儿和两位妹妹相处时日尚短,感情疏远,她们与女儿不睦也是情有可原,等日子长久了,大家彼此了解了,相信会有所改善的,神针大赛兹事体大,事关国家荣誉,陆家的声誉,还有我师傅的名声,赛场如战场,防患于未然还是很有必要的。”陆宁心平气和地道。
陆有仁岂会不懂这个道理,郁郁地头:“那就依你。”
着陆有仁从抽屉里取出三百两的银票给陆宁:“这些你拿着,需要买什么就买,不够你再告诉为父。”
陆宁也不跟他客气,蚊子再也是肉,三百两可以买好多鸡了。这下最高兴的应该是杜若了吧,每次她练九针之术,这丫头就巴不得她把每只鸡都弄死,她好吃鸡肉,变着法子做,什么烧鸡,炖鸡,炒鸡
不过,她也很开心,去庄上就自由了,想上哪儿就上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多谢父亲,那女儿稍作整理,明日就去庄上。”陆宁盈盈一礼。
陆有仁道:“你祖母那边为父自会交代,家中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对外就你替你过世的娘亲去庙里祈福,如果有什么需要让纪九来报,为父会全力支持你。”
陆宁微微一笑,渣爹在这件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或者可以是渣爹对名利的渴求不是一般的渴望。
陆宁前脚走,陆有仁后脚就去了慈恩堂。
这会儿陆芳华和陆芳蔼还有娄氏都在慈恩堂,听两姐妹两位世子和一位郡主来拜访都聊了什么,毕竟他们是陆府有史以来,来过的最尊贵的客人了,老夫人和娄氏都十分重视。
当然,她们不知道还有一位更尊贵的客人曾经在某个夜晚悄悄造访了含翠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