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的男人。我只能忍着,如果告诉给父母,他们会痛不欲生。这样的痛苦,有我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没必要再让我父母跟着我一起痛苦。”
“虽然很抱歉,但我还是要说,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断定你可以胜任陪在嫂子身边扶持她渡过最艰难的日子。你够狠,也够果决,当然,你也足够坚强。在高检院的工作,同时也证明了你的能力和手腕。所以我才敢跟五爷拍着胸脯保证,你是比蒋欣然更合适的人选。”
杜冰笑了,“合着我还应该谢谢你的欣赏?”
“啊……那倒不是。”一想起自己拿人家的父母威胁人家,又把人家无辜的拖入了这趟浑水之中,还差点就死在了陆昱川的枪口之下,陆越川就心虚的不得了,他顿时没有了刚才陆部长的气势和威严,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说:“五爷认为蒋欣然比你更合适,是因为我知道你那件事情之后,就立刻亲手销毁了这件事,五爷并不清楚这件事,所以……杜检官,很抱歉差点害死你。”
“害死我不要紧,我今天要来捅你两刀也不是因为你把我卷入这场阴谋中,让我好几次生死一线。我要捅你两刀的理由……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的话吗?”
“呃……记、记得……”
因为他不确定杜冰跟嫂子之间的友情到了哪种程度,他害怕杜冰为了自保,不愿意趟这浑水,拒绝陪在嫂子的身边。当时的情况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对杜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主要的是,他想不出杜冰有理由要帮嫂子。
因为那太危险,没有人愿意干这种以身犯险的事儿。
所以他直接拿了杜冰的父母维系她,如果她不按照他的话乖乖去做的话,他就派杀手杀了她的父母。他当时是这么威胁人家来着。
“我当时是不是告诉你,等一切都结束,如果我还活着,如果你还没死,我一定会过来捅你两刀?”
陆越川脑门上一滴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是……”
“你不会以为我是一时气话吧?”
“没、没有……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你也说到做到。”
“所以,我今天来了。”说着,杜冰还笑眯眯的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带着它来找你了。”
陆越川把自己蜷缩在床头,连连摆手,“杜检官,我说……嗯,你这句话可以是吓唬我的,没有关系。不是每一句话都要付出行动,也不是每一件事都要说到做到。这个事儿,可以不言出必行。你就看在我都已经——”
“就看在你帮我把我被人强.暴过的这件事上,我欠了你一次,所以抵消一刀。”杜冰的声音盖过了陆越川的话,她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步步的逼近在床头蜷缩成一团的陆越川,“也就是说,你还欠我一刀。”
看见那反射着寒芒的刀尖儿,陆越川眼神都直了,他猛地就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小腹上一道犹如蜈蚣的伤疤,“杜检官!我知道我还欠你一刀!咱们先欠着不行吗?!你看我这旧伤未愈,你也不好意思让我又添新伤吧?!你等我这旧伤彻底好了,再来给我一刀不行吗?!”
“陆部长,你放心,我下手会很有分寸的。正好你现在人都在军医院,为了给权五爷做手术,这栋住院里现在可聚集了全国最优秀的外科医生,就算我下手重了点,我跟你保证,我会给你一刀之后,立刻帮你叫医生。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就是稍微会有点疼,但这也没有办法,你忍忍。当初你拿我父母威胁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
杜冰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陆越川的肩膀,眯了眯眼睛,那双眼睛坚定极了。
陆越川知道这一刀今天在所难免,可他忍不住垂死挣扎,“杜检官,别让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行吗?”
“陆部长,旧伤还是新伤,你都一起养了,这样还省时间。如果等你旧伤痊愈,我再同你一刀的话,你岂不是又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养伤了吗?我知道你陆部长是个大忙人,你也不好一直待在医院里养伤对不对?忍一忍,陆部长,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