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点煞风景的话,她这怕自个儿被这暧昧萦绕的气氛给憋到窒息!
“……又找虐呢?”
如水的明眸盯着他,安宁投降了,放弃了,破罐破摔了。
“成,我明白了,权五爷您先出去成么?我自个儿把自个儿洗干净送过去,可行?您多少给我留点脸皮,让我做点心里建设。”
“那岂不是真坐实了你刚才腹诽爷的话?”男人骚弄着她的脚底,特别痒,而安宁又是个特别怕痒的人。
她一边咧嘴一边痛苦,在泡泡浴里扭着水蛇腰,连忙求饶,“别扯犊子了,姓权的你直接说,你想干嘛?”
男人眼皮一掀,一字箴言——
“你。”
“……那您到底是要脸,还是不要脸?”
“安小妖。”男人晦明晦暗的妖眸闪烁着精光颠颠,他微微抬起削尖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条斯理,“五爷就是不……也多得是法子让你要死要活。明白?”
“……”
她很不想明白,但是她没办法不明白!
丫的暗示也太明显了,她要还不明白她就是作,就是装!
深吸一口气,安宁恼了,权煜皇,是做还是不做,你给我一个准话!别这么消磨人,忒烦!”
真是恼火了,她压根不考虑后果的一脚就踹了上去。可她那点子力气,对皇爷来说,简直就跟痒痒挠一样。又白又嫩的小脚丫踩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腿儿从牛奶的泡泡浴里伸出,那画面……
啧啧,奢靡到了极点!
小脚丫在男人的胸口点了点,安宁倨傲的仰着小下巴,“权五爷,你丫再耍流氓,我就压死你!”
权煜皇勾了勾唇角,懒洋洋的任由她的脚丫子踩着自己的胸口,邪狞的妖眸,狞没了,只剩下了无尽的邪魅。
他眼尾挑开:“宝贝儿,好好想,咱们俩谁压谁?”
!!!
娘的!
跟个臭流氓,简直就没办法好好沟通!
一愣……
安宁把自己沉浸在浴缸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眼儿,扬了扬眉头。
“权五爷,又打算要脸了?”
男人的两条大长腿,犯规的伫在她的眼前儿,修长的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那么慵懒的弹了弹自己衣服上的水花儿,似笑非笑的眸光在她的天灵盖上一寸寸的刻过。
“五爷说话一向算话。”
说了今天不要她,今天就一定不会要她。
说了会等她伤好利索,把她玩儿个淋漓尽致,那如果没能把她玩儿哭,就算他权五爷输。
“靠!”
侥幸又又又逃过一劫,安宁是想兴庆来着。但无奈这男人说话一向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而留下的那一半……暗示又实在是太明显。她现在都不需要在脑袋里绕上那么多个弯弯,她就能很轻松的猜到这位爷留下的话有什么深意。
今儿不要她,是为了日后更疯狂的玩儿哭她。
姓权的想表达的, 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丫了个丫的,忒欺负人!
可有句老话儿也说的很好——
势不如人,只能憋着,忍着。
根本就没别的法子。
在权五爷的面前,谁能硬的起来?
开玩笑!
权煜皇随手将挂着的浴巾懒洋洋的披在肩膀上,一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
那只小狼崽子把自个儿的小脸儿埋在水面中,鼻尖儿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儿,浴缸的水面儿上,咕噜噜的冒着一串气泡儿。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像只青蛙,又像个包子。
还有那双狐狸眼儿,不知道有多警惕的盯着他看。那警惕的小眼神儿,绝了。
‘哧’的浅笑了一声儿,权五爷的嘴角连他自个儿也没察觉到的弯了弯,“踏实洗你的澡,五爷这不是要走了么。”
安律师眸光一凛,“光说不做,假把式!”
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