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迪洛娃的得分点就在于高难度动作密集,几乎没有一丝休息的时间,整个节目排得满满当当,虽然没有了欣赏的美感,但分数却会很高。
但那迪洛娃的最大问题在于,她的跳跃动力来源不是腿,而是手臂旋转,看起来就像是平地干拔,相当消耗体力且容易受伤。
所以她的跳跃都安排在前半段,后半段以步法和旋转为主。
今天那迪洛娃的开场同样也是一个3a,但不同于舒苒的轻盈感,她的落冰稍显笨重,但节目编排依旧是延续了之前的模式。
舒苒在后台眉头拧得很紧,她的目光追着电视屏幕里的身影,心里明白,这场gpf的胜负已分。
她索性转过头去。
傅易青将她的表现理解为失落,便肯定道,“你的表演更具美感。”
“可是我还是输了。”
这是一个看结果的时代,分数意味着结果。
她背对着他,声音有些闷,傅易青看不到她的表情,正想安慰她,却听前面突然爆出滔天的呼喊声。
两人“唰”地转身,就看到电视里,那迪洛娃摔倒在地,蜷缩着身子,表情痛苦,久久都没有起身。
悠扬的音乐还在播放,可表演已经中断。
工作人员随即起备救援小组,架着担架入场。
舒苒看着电视,神色凝重。
“傅教练。”声音里透着某种名叫隐忍的情绪。
傅易青不由得朝她看去,只听她继续说:“我们再加一点赌注吧。”
他面露疑惑。
舒苒侧身,眼睛漆黑发亮,“改一改我的节目难度构成吧?”
傅易青垂眸,“你确定?”
她挑眉,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意,“既然是做好了准备回来的,怎么也应该赌一把,就算不能拿到冬奥会冠军,也至少把这畸形的大环境给改变了。”
傅易青仍旧有些犹豫。
舒苒强调道,“这次真的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傅易青沉吟片刻,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好,但必须听我的安排。”
舒苒上前,强迫性地抬起傅易青的手,另一手快速跟他击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