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就能炒谁鱿鱼。
她根本就没上心:“你妹妹那也是人冯天的妹妹,既然是家里的事儿,那就回家好好说,闹到公司里,不像话。”
童牧心虚:“关键吧……我妹妹吧……她比较暴躁……是只小辣椒……”
慕念安翻文件的手楞了一下:“所以?”
童牧:“我哪里敢PASS那只暴躁小辣椒啊,她能把我剁了炖汤喝。我拿冯天的电脑,以冯天的名义把她在面试前给刷下去了。”
慕念安:“…………”
你还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够奸诈臭不要脸的。
难怪人冯天要跟你拼命,谁也不想给暴躁小辣椒多了炖汤喝。
童牧双手合十:“慕总,要我给您跪下吗?救我一命吧。您说话,小天一定听。能救我的人只有您了。绝对不能让小天把真相告诉话话,不然我真的会被话话剁了炖汤喝。这个锅,就得小天背。话话平时还是比较尊重小天的,她应该不会跟小天闹的太凶。”
慕念安:“……你自己不干人事,少来找我。滚蛋。”
童牧叫的声嘶力竭:“慕总!!!”
慕念安指了指门外:“童导演,你再大声点,冯经理就先来把你剁了炖汤喝。”
童牧:“…………”
明知道这货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他那张娃娃脸实在是具有欺骗性,慕念安不忍心看见他那副被遗弃小狗崽的模样儿,头疼的问道:“为什么要刷掉你妹妹?”
童牧眼神沉了沉:“如果我说话话是最棒的小说家,您信吗?”
慕念安看着办公桌上还没处理完的文件,又听到办公室外冯天掘地三尺找人的动静,心里的无名火就往上蹿:“我他妈信你个鬼。我都没见过你妹妹,我哪儿知道这些。你快点说,别耽误我看文件。”
第一天提前熄灯时间就失败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成功。她可没有时间跟童牧在这儿耗着。
童牧:“话话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我妈那个人……她生了话话就跑了,嗨,这也不能全怪她。话话的爸爸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欢喝酒,喝了酒就打老婆。我妈受不了就跑了。后来他娶了新老婆,照样天天喝了酒就打老婆。那女人挨了打,就拿话话出气,变着花样的虐待话话。”
慕念安一阵脑仁疼。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别人家的家事儿了,尤其还是不太好的家事儿。
听了,就是麻烦。
帮吧是个麻烦,不帮吧,她又于心不忍。
总而言之,就是很烦。
童牧垂下了眼皮:“我比话话大了十八岁,她被后妈虐待的受不了了,跑来找我。那年,话话六岁,上一年级。我都
不知道话话一个小孩子,是怎么一个人横跨半个城市来找我的。慕总,您根本想象不来。话话除了脸和脖子,浑身就没有一块好肉。她浑身……”
童牧说不下去了,身体轻微的抽搐颤抖起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呼吸都变了。
慕念安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起身给童牧倒了杯热水塞进他的水里,在他旁边坐下,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这不是都过去了嘛。话话跟着你,多幸福呐。有你这个哥哥护着她,再没人能欺负她了是不是。”
童牧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会情绪,感激的抱了抱她,就迅速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见状,慕念安也冲他笑笑,拍拍他的肩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坐好。
童牧接着说道:“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我跟小天排了点小节目,口袋里还算是有点钱。我跟小天一合计,不能再让话话回去了。可话话的畜生爹带着后妈来找我要把话话带走,我也没办法阻拦。他们,就把话话带走了。我永远都忘不了话话被他们带走的时候,看我的那个眼神……”
慕念安都忍不住替那个才六岁的小女孩捏了把冷汗,就这么被带回去了,又要天天被虐待了,又要回到暗无天日的地狱了。
好在童牧露出了骄傲和爽快的表情,让她松了口气儿。
童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