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狄青的肩膀,说道:“来,为兄来告诉你真实地意图吧!”
狄素着才面露喜色,躬身对江逐流答道:“大哥,这才是了,小弟本来就觉得方才的话不是大哥的性格,大哥万没有如此简单就决定束手就擒地。”
江逐流苦笑一下,心道狄兄弟,你也太看得起江大哥了。大哥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主意,唯一可以依靠的是,就是赌博一下人性而已。
“呵呵,狄贤弟,你觉得,是十来个人目标大,还是一个人目标大?”江逐流笑吟吟地问狄素道。
狄青楞了一下,沉吟道:“大哥,当然是人越多,目标越大!十多个人的目标无论如何都要大于一个人的目标!”
江逐流长笑一声,道:“贤弟,这就是了!为兄让贤弟领着十个卫士突围,实乃是最凶险之举。心中实际上是寄希望于贤弟以十多人之身形吸引党项人的注意力,以掩护为兄突围。最后无论是贤弟突围成功,抑或是为兄突围成功,都可以凭借着手中的信物去说服辽国皇帝,让他知晓,辽国使团的灭亡实乃不是大宋使团之过,乃是党项人心狠手辣,下了灭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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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懵懂地点了点头,他虽然隐隐觉得,江逐流说得什么地方不对,有些问题,可是推敲下来,江逐流的每一句话却又不无道理。所以他实在是不知道,是否应该听取江逐流大哥的意思。
江逐流见狄青有所心动,遂不敢有丝毫迟疑,继续说道:“狄贤弟!你修要责怪为兄一为兄虽然知道,把贤弟和十名卫士放在一起,实乃是吸引党项人地靶子,有点置贤弟及十名卫士于绝地的意味,奈何为兄是在是想不去其他有效的办法。比较起国家大义来说,个人生死有算得了什么?”
说道这里,江逐流甚至背诵起一句古人名言:“苟利国家生死已,岂以福祸以避之!”之!”
“贤弟!”江逐流上前拍着狄素的肩膀,“不要责怪大哥把你以及十多位大宋壮士的性命没有放在心上。对大哥来说,你们十一个人的性命对大宋江山,对大宋百姓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大哥虽然和狄贤弟情同手足,但是面对国家民族大义,仍不得不牺牲手足之情!”
狄青被江逐流的话绕了进去,一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自己和十名大宋卫士实乃是为国家牺牲之栋梁先驱,不由得热血澎湃!
“大哥!你说此等话作甚?我大宋子民,自古讲求的是忠孝立意信勇廉悌,能为国家尽忠,为大宋皇帝尽忠,乃是狄青的荣幸。至于个人的生死,对狄青来说,有何值得一提?”
见狄素上了套,江逐流不由得面露出微笑,他对狄景以躬到地,高声说道:“为兄先替大宋百姓,替大宋皇帝谢狄贤弟大仁大义!”
不待狄青还礼,江逐流继续说道:“贤弟,且听为兄为你们安排。此次逃亡路线事关大宋国运和民族兴衰,万望贤弟不可掉以轻心!”
狄青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当,但是听狄青如此这般说,只好拱手说道:“大哥请讲,小弟但听大哥的吩咐!”
江逐流回过身来拿出一卷地图,对狄青说道:“贤弟,这里乃是西平王李德明辖地的地形图。沿着这条道路向北,乃是大辽国境地,往东,则是大宋国国境。南边,亦是大宋国和吐蕃诸部国境,望西,则是甘州回鹘和西周回鹘的国境。愚兄建议狄贤弟为了安全起见,离开兴州之后,先往西走,随后则折向向北……”
狄青愣了一下,张口说道:“大哥,为何我们不直接向东走,奔向大宋境内,反而要先向西奔向甘州回鹘,然后再往北折向辽国境地?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江逐流呵呵一笑,道:“贤弟,谁说让你们返回大宋境内呢?以西青王李德明之聪明谨慎,一定把前往大宋境内之各交通要道严密封锁!无论贤弟率领十名卫士从任何一套道路返回大宋,必然会落入党项人重兵把守的陷阱!”
狄青乃大宋一代名将,自然懂得其中厉害关系,眼下欠缺的只是经验和历练,听了江逐流的话,他立刻明白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