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奔了过来。
放在夏守恩身旁。
晏殊指着夏守恩道:“监工使大人,本官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地机会,你把你方才所说的话都给本官写下来.”
“是,是!”夏守恩磕头道:“卑职马上就写.”
说着,夏守恩爬起来。
提起纸笔,刷刷刷地把方才所言俱都写了下来,完了又复查了一遍,这才来到晏殊面前,双手捧给晏殊。
晏殊从夏守恩手中拿过证词,仔细审视了一遍,发觉语言之翔实远远胜过夏守恩方才所口述的,有了夏守恩的证词,谅丁谓也难以抵赖。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夏守恩道:“监工使大人,请在证词上面签字画押!”夏守恩拿过笔来,在证词上端端正正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又按上手印,然后又把证词双手捧给晏殊。
晏殊接过证词,小心的折叠起来收入怀中。
遂对夏守恩说道:“监工使大人,在没有和丁谓丁相对质以前,少不得要委屈你几日,希望你不要介意.”
夏守恩连忙道:“尚书大人公职在身,卑职怎么会介意。
只是希望尚书大人到时候能为卑职主持公道,还卑职个清白!”晏殊微微一笑,道:“监工使大人,能不能还你清白,就看你自己地表现了!”言毕,晏殊对御林军卒吩咐道:“来人,把监工使大人押下去。
你们千万要注意,不要让监工使大人受了委屈.”
过来几个御林军军卒。
把夏守恩拖到一边。
有了尚书大人的吩咐,夏守恩就免了绳索捆绑这一道手续,比起在一旁杀猪般嚎叫地雷允恭及一干太监,夏守恩的待遇要好上很多。
晏殊又缓步来到江逐流面前,沉声喝道:“承事郎大人,你可知罪?”江逐流万没有想到,在晏殊眼里,他也是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