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她想干什么你就让她干,让她带着你们这群憨儿去寻找光明。”
这就更扯淡了!
我觉着自己好像问错人了,有点不屑的回应道:“咱们先不说好钢易折的问题,就先说这站在阳光底下的人,那股子烦人的骄傲就不允许他们眼睛里存在黑和灰两种颜色。”
“到时候,她还不得直接冲我身边这些人下手啊?”
“那你让我怎么办?是帮明知道是对的,最终结果伤了自己;还是去帮明知道是错的,毁灭了这最后一丝光明?”
“这也能放一边,万一她们在权力的熏陶下变质了,开始觉着我碍事了,在我还没察觉的时候已经开始动用一切力量要干掉我了呢?”
“你个老王八蛋怎么老想着让我去给别人做嫁衣呢?”
我瞪了大佬彭一眼。
他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像在夸我。
“还有第三种……”
我摇了摇头,有点不太想听了,他说的并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两种我都不太满意。
大佬彭笑的越来越阴冷:“第三种办法是,让她明白明白,自己只是种子,想要从地里长出来,得需要无数个艰辛的过程。”
“你是让我亲手规划她的成长路线?”
“对喽!”
大佬彭接着说道:“给她吃最好的、用最好的,使其精神头饱满,斗志昂扬,但,就是一点机会都别给。”
“官僚,懂不?”
“让她就算是给你小子写情书,也得个把月才能得到一个‘嗯’的答复。”
我好像察觉出危险了:“你等一会儿吧。”
“这种事向来都是向上不通就会转而向下,一旦向下就会野蛮生长……老王八蛋,你害我啊?!”
大佬彭笑道:“我这是在教你怎么把这种人牢牢掌控在手心里,教你怎么磨练她,不然,让你回复个‘嗯’做撒子?在不停给她希望的时候,往死里拖。”
“然后呢?”我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大佬彭。
“然后?”
“她如果成长的和你预期一样,懂得了坚韧和不容易,再给与她一点点权力。”
“她不是希望这片土地上有法律么?那就让她去做。”
“能当老师的,起码得有一帮知识分子的同学吧?这群人拉过来,就能凑个雏形出来,还不用你费心思,他们扛着‘理想’的目标就傻乎乎冲上去了,多好?”
我再问:“不会持宠而娇、适得其反么?”
“一定会!”
大佬彭在地上捡起了几片树叶,又捡了一块小石子塞进去用树叶盖住,递到了我手里。
“啥?”
“法律撒!”
我愣住了。
“有法依、有法可执,就得允许有冤案吧?”
“你弄几个可以将人砸到谷底又不至死的冤案,就像藏在这树叶里的石子一样,别让他们发现。”
“这是你的杀手锏,只要这个雏形开始‘护食’了,抬手直接就是一巴掌。”
我明白这意思,可我这一巴掌……
“那不打散了么?”
“谁让你动手了?”
“你手底下那么多人都是干嘛的?愚蠢如猪的民意都是干嘛的?老百姓见着冤案会不要命的宣传,这不都是你的舆论小工兵么?”
少了个角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