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押入诏狱,等他醒来之后严刑拷问其所犯下的不法之事,派人围住他的府邸,不可放走一人。”李悠阴着脸说道,既然好好说话没人听得话,那么就用暴力手段好了,他现在可不是空有皇位而无力量支撑的崇祯,有皇帝的大义名分,再加上岳云的五万兵马,大明没有那一方的势力是他得罪不起的。
这下子,方才还群情汹汹的众臣纷纷闭上了嘴巴,又这个倒霉蛋在先,他们终于明白了皇帝这次是下了狠心,而且他也拥有这份实力的果决,再站出来难免落得和这个倒霉蛋一样的下场,他们的屁股可也不是干干净净的,谁知道曹化淳和骆养性手上掌握了多少把柄,还是暂避一时,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关宁军一事谁还有不同的意见?”李悠居高临下环视众人,这些朝臣总算明白了如今的局势,纷纷闭上嘴巴不置一词,李悠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无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朕稍后就会下发圣旨,内阁附署之后就送到辽东去吧。”
“老臣年老体衰,近来精力日渐不济,还请陛下恩准老臣告老还乡。”首辅韩爌颤颤巍巍的站出来说道,一方是皇帝的压力,一方是群臣的反抗,他自觉无力应付这种局势,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还是舍了这首辅的宝座,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暂且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吧。
韩爌乃是山西永济人,要说他和晋商没有一点儿瓜葛那是不可能的,早在李悠带兵抄没晋商八大家的时候,就有许多人求到他的府上,他对此也颇有腹诽,却慑于形势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暗地里想些办法保全某些涉案人员,如今看来这却是下下之策,想必如今东昌和锦衣卫已经塞满了自己的罪证吧?再加上今日之事,韩爌说什么也不敢继续留在朝堂上了。
“哦?韩首辅病了?却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啊?曹化淳,让太医院挑选几名医术精湛的太医帮韩首辅看看,切勿耽误了病情。”有便宜就捞,风声不对丢下责任告老还乡,那有这么容易的事情?这封圣旨你还非得亲笔附署不行!
此言一出,群臣大哗,韩首辅这都等于投降了,放弃了首辅的职位还不够么?往日只要朝臣愿意放弃官职,那么一些事情皇帝也就不会追究了,没想到如今陛下竟然如此苛待臣子,这些朝臣愈加不忿起来。
可是他们不忿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还敢站出来反对皇帝的旨意不成?曹化淳和骆养性可还在旁边站着呢,那名侍郎也已经被拖出大殿,押进了诏狱,连家都给围起来了,再联想到陛下在陕西时接连剥夺好几个家族三代参加科举的权力,这些人刚刚冒出来的那点火气立刻就烟消云散了,他们既然日后会接连投降李自成和建奴,就别指望这些人还有几根硬骨头。
“奴婢遵旨。”曹化淳得意的一笑,若是查出病来还好说点,查不出来你这可就是欺君之罪,大实话就等着发落吧,此前半年时间里他在京中所遭遇的种种冷落、受的种种委屈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
骆养性也是好一阵儿的庆幸,还好自己果断的做出了决定,要不然恐怕陛下回到京城之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自己了吧?如今看来陛下是不肯轻易放过这些家伙的,下去之后一定要督促锦衣卫下面的人手多多搜集证据,或许还能挽回一些陛下的信任。
“退朝吧。”见群臣没了声音,李悠也懒得在乾清宫继续呆下去了,一转身回到了后宫之中,曹化淳与骆养性赶紧前来求见。
“朕离京的这些日子曹伴伴做得不错,至于你么”李悠的目光落在骆养性的身上,骆养性裂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凡出言辩驳,汗水顿时湿透了衣服,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仿佛过了亿万年之久,李悠方才继续说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兵,只需向朕负责,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朕养你还有什么用?”
“不过你倒也算是个聪明人,还能看得清楚形势,倒是比朝廷上那些废物要强得多,念在你尚且明白迷途知返的道理,朕就原谅你这一会,但绝不会有下次,若是再犯朕定当诛你九族,现在立刻给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