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五爷只轻轻的伸出一只手,便将她稳稳当当的接住。
然而,她的胸口也跟他的手臂来了一个零距离亲密接触。
似笑非笑的扬了扬那双眼尾上挑的妖眸,权煜皇反手一勾,便将安宁勾进了自己的怀中。
轻呼一声,安宁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鼻梁也被他跟铁块一样的胸口撞的生疼。
“安小妞儿,欲拒还迎你玩儿的真好。”
玩儿他大爷!
她宁愿摔个狗吃屎也不愿意被他这样搂在怀里。
膈应!
恶心!
寒碜!
想要推开他,可他的怀抱跟铜墙铁壁一样,怎么着也撼动不了分毫。
任由她在自己胸口又推又搡老半天,在她这点连挠痒痒都不够资格的力道之下,权五爷明显还挺享受的。
跟猫捉老鼠一样,特别有趣味儿的看着她当焖锅里的大虾米,垂死挣扎。
一觉察到自己被人当了戏耍的猴儿,安宁便立刻停下了挣扎的举动。
对这个男人来说,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儿。
她岂能让他如愿?
呵!
不就是抱一下么,她都给他压在身子底下两次了,她还怕这个?
脸皮这玩意儿,她不要了!
冷静下来之后的安宁,头脑顿时清晰了不少,她任由男人拥着自己,目光不闪不躲的迎上去。
“你——”
可她才刚张嘴,权煜皇便冷冷的将她推开。安宁一个猝不及防,这次是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疼的她眼泪儿当即就在眼眶里打转儿。
没有任何意义,纯粹就是疼的。
按着自己崴到的脚腕,安宁跌坐在地上,好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别上过两次床,就真把自个儿当根葱。”
头顶,依稀好像传来了冷漠的话。
脚腕实在太疼了,安宁顾不上去听。
呲牙咧嘴的咬着嘴唇,她心里这个恨呐!
她收回刚才对他的分析,他就是一个不打折扣的易怒暴躁狂!
喜怒莫辨,压根就不能用人的态度对待他。
“大、大妹子……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五爷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真觉着上过几次床就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可真是太傻了。你说你跟我们大老板相亲多好啊,干嘛要去揪着五爷不放?他那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就是个毒蛇,沾之即死。是,五爷的确是不近女色,多少年了你是头一个让五爷瞧上眼的姑娘。可这也不代表什么啊,哥哥真是为了你好才说这话的,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什么?
安宁抬起头,眼睛里还有疼出来的眼泪。
“哎哎哎……!”猪脸连声叹气,好像误会了什么,“为五爷流眼泪儿的姑娘海了去了,从京城能排到非洲。权五爷他真——”
“大喇叭,舌头不想要了?”
权煜皇身边的那娃娃脸笑眯眯去而又反,正巧听见了大喇叭背后嚼舌根。
“陆、陆长官,嘿嘿……我这不跟大妹子谈谈心么。”猪脸陪着笑脸。
“五爷的妞儿你也配跟她谈心?”娃娃脸长得可爱,却也绝对不能用外表就妄下定论。
“是是是,我不配、不配。”
“知道不配还不滚?”
“陆长官放心,我这就滚——”
等猪脸滚远了,娃娃脸这才蹲下身,“安律师,五爷让我把这个给你。”
“他会这么好心?”
接过自己的包包,安宁嘀咕了一句之后,顿时咬牙切齿。
她就知道,那该死的男人没有这么好心!
包包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不值钱的她在地摊上买的五十块钱的包包!包包里的钱包以及证件还有卷宗,一样都没有。
“咳……”估计娃娃脸也觉得挺不厚道的,摸了摸鼻尖儿,扫了一眼安宁已经肿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