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没错。全\本//小\说//网\”轩辕狂也接过话来,然后狂翻了几个白眼:“不过你们放心吧,现在我已经不怀疑了,这么火爆的性子,除了非念那只鲤鱼精还会有谁。”
非念哼哼了两声,不再说话了,而晚舟则已经忍耐不住了,急急问道:“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殷劫非念你们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刚刚你们说话我都听不到呢?这两个铁片又是什么东西,怎么戴上了它就没事儿了?”
殷劫苦笑道:“晚舟先生,你一下子问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可让我怎么回答呢?我们慢慢往前走,我一边和你们讲述我们的经历吧。”他又转向轩辕狂:“还有你,想想这是什么阵法,不管如何,咱们得赶快闯出去,倚白山溪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冰雪寒也不见踪影,对了,你们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身上还完整如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虽然你的境界的确是比我们高出很多,但也不用这样的气定神闲,简直就像是故意来讽刺我和非念的。”
轩辕狂挥挥手道:“别提了,我和师傅遇到的危险一点都不比你们少,差点儿连命都丢了,等下和你们详说,来,先讲你们的经历。”
殷劫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才叹口气道:“我虽是魔皇子,但在魔界的时候,也经历过大小无数次战斗,也有闯过那些很绝妙的阵法,但是我敢说,没有一个阵法能比得上这个大阵的复杂,我也从未看到过由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小阵组成的大阵。…wap并且我坚信,这必杀地阵法还没有展开,否则就凭咱们几个人。未必能够逃得出去,所以不得不趁这个时候早做打算。”
轩辕狂点头道:“殷劫。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语罢殷劫转头看他,目中露出欣赏之色,他们两人都算是少年得志地睿智型人物,当下不由更加起了知己之感。
“我和非念是随你们之后进来的。倚白和山溪等人还在我们地后面,所以大概也不知在这阵中的何处。我们进来后,遇到了飞箭机关,巨冰机关,毒气机关,还有各式各样的陷阱,这也不消多说了,唯独让人恼怒的是这些怪物,也不知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旦和你交手就是不死不休,而且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可把我和非念整惨了。大概在五个时辰前。还被我们遇见了一个全身都裹在玄色披风中地厉害魔头,我和非念都猜测。那个便是在这里的魔尊之一了。他的出手之恐怖,是你们想象不到的。我和非念眨眼间就被人家收了兵器,连战甲也被戳了个窟窿,当时我们都以为必死无疑了,谁知那人却冷笑着说,我们能抵挡他十招,已属不易,收了战甲飞剑,正好让这阵里的什么儡仆练习练习,说完他就扬长而去,然后我们就开始面对这些可怕的如潮水般源源不绝的怪物,我们没了飞剑战甲,拼命招架才逃出生天,不知什么时候就逃到了这个阵法之中。”
他停顿下来喘了口气,非念接着道:“到了这个破阵之中后,殷劫就说这阵法邪门儿,这些玄冰太白太耀眼了,他说很容易就会刺瞎眼睛,所以我们就连忙闭上眼,放出神识,谁知这样一来,我们竟然谁都听不到对方说的话了,当时我就吓傻了,心想莫非这个阵法其实不是刺瞎人眼的?而是把人耳朵不知不觉弄聋了吗?说到这里,虽然我不服殷劫这个魔头,但我不得不承认,他地确要比我强多了。在那种情况下,他竟然还有心观察追在我们身后的怪物,也是他发现,怪物们到了这里就拿出那种铁片戴上,所以我们用最后一件法宝杀了两只怪物,把这东西弄下来戴在自己的眼睛上,立刻就觉得光线柔和了许多,等到一收回分出去地神识,就立刻能听到声音了。”
殷劫苦笑道:“虽然如此,不过我们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这一回幸亏在修真会场上买了许多的法宝,再加上我自己原来有地那些玩意儿,否则没了战甲飞剑,我们哪可能杀掉绝大多数地追兵,逃到这里遇上你们呢。”
轩辕狂斜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记得山溪有一样顶厉害地法宝叫什么噬魂锥的,是你给他的,怎么,难道你竟然没有吗?”说完殷劫冷